滚筒洗衣圾

wb:怪盗圾德

【棋次方】共同抚养

是的你没看错,我还是骑着那台烂车

叛逆亲哥gzq和人民好教师zqy​




龚子棋一度以为,上了大学就可以肆意飞翔不再做笼里的小小鸟,可以飞啊飞染头纹身抽烟了,结果小邮差按着自行车噗噗两声,把录取通知书送到手上,刚看一眼就差点昏死过去。


居然是本地的大学。


自由飞翔了一个暑假的龚子棋,纹了翅膀也飞不动了,乖乖地关回笼子里,抬眼一看顿时更郁闷了。他还忘了,家里有个徐均朔刚上高中呢,考的还是自己刚毕业的母校。


不回家的理由实在无法开脱,龚子棋的大学比徐均朔的高中离家还近,去大学的第一天就把头发支愣起来搞了个锡纸烫,晚上就被爹妈摁着剃了个寸头,从此再也没想过自由飞翔那茬了。徐均朔边埋头吃饭边​盯着他哥那圆溜的脑壳,笑得饭都喷进龚子棋的碗里,被记仇的亲哥睡觉前拧着脑袋把几根头毛全剃了,第二天爹妈看着两个圆溜脑壳各自上学,感叹家里有个哥哥做榜样确实是好。


“都怪你,我今天被班主任起外号了。”​徐均朔第二天睡前延迟开始龇牙咧嘴,“我们那帅哥班主任管我叫小土豆,现在全班都这么叫我了。”龚子棋在下铺翘着二郎腿抖来抖去,“你们那班主任得有四十了吧,最多叫帅叔,你哥我才叫帅哥。”“去去去,滚你丫的,棋元哥芳龄三十九,刚过的生日,比你帅一百倍。”徐均朔从上铺踩楼梯下来,最后一脚故意踩在龚子棋露出被子的小腿上面。还在暴躁猛汉顿时一火,腾地坐起来,徐均朔已经闪现进了厕所。


有本事别回来睡觉,不然棍棒伺候。龚子棋拉好被子转了个身,嘟囔了一句,反正在这个臭小子眼里谁都比自己好。


半夜徐均朔磨牙,龚子棋怎么踢床板他都岿然不动,​他不得不承认了徐均朔在气他方面确实是天才,毕竟都练习了十几年了。


徐均朔是个嘴里兜不住事的小孩,每天在饭桌上嚷嚷今天棋元哥又批评我了,今天棋元哥又夸我了,但无论说啥都美滋滋,听得龚子棋耳朵起茧:“得了得了,你哥批评你也爱。”徐均朔挑挑眉:“那不是,被帅哥骂了也是幸福,你懂啥。”龚子棋撂筷子了,“那是,我不懂被帅哥骂是啥感觉,我羡慕你,每天被我这样的帅哥骂,多幸福啊。”


嘿,我倒是想知道郑棋元这个老家伙怎么帅了,弄的徐均朔天天去学校和进了盘丝洞似的。


龚子棋第一次见郑棋元是在寒招。又回到熟悉的母校,龚子棋是一万个不愿意,但人嘛,要恰饭的。学生嘛,要学分的。和学弟学妹大吹特吹自己的学校显然不是酷盖作风,没几下就溜进厕所抽烟。


冬天的风吹得龚子棋凭轩涕泗流,从羽绒服里伸出两根手指夹着烟,哆哆嗦嗦吸了半口,一转头一个美男拿着烟盒准备过来却停了一瞬,一看就是自己常占的位置被占领了。


大概是觉得他够好看,龚子棋脱口而出,愣愣地叫他一声郑棋元,对方也干巴巴地回了一个“嗯?”,场面略微尴尬,有点像偷偷抽烟的高中生被抓包,龚子棋才想起来说了句自己是寒招的。


郑棋元没在意和别人分享这片地盘,眯着眼睛靠在龚子棋旁边的栏杆上,摸出一根烟含在嘴里,侧着身和龚子棋借火,由于距离拉近对方清晰地看见了他耳垂上的纹身。点完烟郑棋元不疾不徐地吞吐两口,吸得本来就瘦削的两颊瘪下去,把打火机在手上转了两圈才递回去,夸了两句龚子棋品味不错之类的废话。


然后把打火机送还的时候,龚子棋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手指不经意地在他手心勾了一下。他不知这下是天机还是人为,浑身一个控制不住地机灵,心里突然酥了几秒,随即反应过来就偷偷检查发型和衣着是否到位,成功发现自己今天长得非常磕碜。


半支烟的功夫真的很短,龚子棋努力放慢了速度抽也不过几分钟​,抽完了也没急着走,为了多待一会又点了一根新的。倒是郑棋元抽得慢条斯理,在徐徐飘散的烟雾里眯着眼睛看绿化带,看起来深沉,像有很多故事。他抽完了冲龚子棋摆摆手,离开前说了句:“注意身体,年轻人别抽太狠。”年轻人盯着他背影,把剩下半根烟给熄了。


走之前龚子棋去徐均朔班里给他送水果,班里正在自习呢。小班长顶着黑眼圈在在座位上大喊上课了安静了,是家里难遇的乖巧样子。徐均朔被龚子棋叫出来拿东西,班里那些女孩子偷偷望向窗外面窃窃私语。龚子棋提着袋子:“吃多点,你快长不高了。”​说着还挺挺脊背,从高处俯视他。徐均朔懒得计较,和龚子棋拜拜了宁嘞以后一转头就看到他棋元哥。


“你哥…对你不好?”​郑棋元偷偷砸吧砸吧嘴,确认了一下烟味已经被薄荷糖盖住。徐均朔提着两大袋水果翻白眼:“当然不是,他就那样儿,傲娇。”郑棋元笑着拍了拍他肩膀,把他往门里带,说话慢悠悠像个老大爷:“那就好啊…”


徐均朔发现他哥出大问题​,每天花枝招展地穿着各种清凉的衣服梳着风骚的发型在冷风中抽烟接他上下学,活生生把上海过成了海口。


直到春暖花开全世界开始穿短袖,郑棋元把手臂上的花花图案全露出来,龚子棋顿时​倍感自己输了,又去把小腿给刺了一片。目击全过程的徐均朔吐槽龚子棋:“没人看你那两条毛腿好吗。”龚子棋却难得没有反驳,苦笑了两声,说了句学你的习去。


在自我陶醉的悲伤中沉浸了几天以后,爹妈终于宣布了一个只对龚子棋而言的好消息:他俩要出差了,子棋去给均朔开家长会吧。龚子棋当即得意忘形,提前三天准备造型,甚至在徐均朔不在的时候偷偷练习台词,常常让徐均朔以为自己在性转版皮革马利翁片场。


家长会当天,龚子棋将头发梳成大人模样,穿上一身帅气西装,喷个稳重又不失风骚的香水,在一群中年妇女和中年男人中间出挑得像个走秀的。​顾易拍拍同桌均朔,偷偷问他:“你们家是搞黑社会的?”其他家长不太敢上去和黑社会大佬寒暄,只是偷偷摸摸说,均朔他爹好年轻啊。


而成熟稳重的​龚子棋眼神一秒都没给精心制作的ppt,一直勾着念ppt的郑棋元。他今天穿的是干练的白衬衫配西裤,把手臂的纹身遮了,显得干净利落,皮带扎的显得人腿又长又直。


好不容易开完了家长会,正好教室没别人,郑棋元径直向徐均朔和龚子棋走来​。“怎么是你来。”郑棋元拍了拍徐均朔的肩,站在龚子棋对面。“来教育儿子。”龚子棋面不改色,收获徐均朔的狠狠一脚。“嘿!你这臭孩子!这皮鞋可贵了!”龚子棋揪住他校服领子,作势要打,听到郑棋元咯咯笑声才回过神来。


​“均朔说你很不会说话,看来是真的。”郑棋元理一理领口,带着笑意看他。“其实我还行。”龚子棋想起他的表白台词,一边咽口水一边紧张。好像是啥来着?我想和你做所有你爱做的事?有点忘了…


于是他语出惊人​:“郑棋元,我想和你做/爱。”


…世界安静了三秒。


“呃…别那么直接…反正我也是会答应的,能不能从谈恋爱开始啊。”​郑棋元扶了扶额头,确认了龚子棋不会说话这个事实。


徐均朔​:现在都流行把狗绣了吗。



end.

我写的是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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